直到后来,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缠搅中恢复了昔日的风采,唤醒了多年前的雄壮,像个棒槌一样,指向遥远的东方。
四娘满意地拨了一把老汉的物件。
她骄傲地看到物件终于像弹簧一样颤了几颤。
“大爷,我伺候你,你还满意吧?”
“我的亲亲娃,舒服的很,满意的很,我那死去的老婆,一辈子都没这么倒腾过。非常满意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大爷您一会儿弄我的时候,就弄我的后庭花吧。”
“啊?啥后庭花?你下面有朵花?”
“大爷,你连后庭花都不知道呀?”
“亲亲娃,我一个老头子,咋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叫的呢?我们都直来直去的,逼就是逼,球就是球,没多余的话儿。”
“大爷,后庭花就是屁眼呀!”
大爷愣住了,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。
四娘抬起头来,大胆地说道:“大爷,你先听我说两句,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。要是我说的没理,你该咋日就咋日;要是我说的有理,你得根据我的意思来。”
“亲亲娃,你说说看。”大爷的棒槌朝上翘了几翘,自下而上,准确无误地击打在了四娘那嫩滑的尖下巴上。
“大爷,你说我以后是不是要嫁人?”
“那是。是个姑娘,迟早要嫁人。”
“大爷,嫁人以后,是不是要入洞房?”
大爷激动地抖了抖自己的物件,哈哈笑道:“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,久旱逢甘霖,当然当然,无论男女,都是春宵一刻值千金,千金难买‘寸’操‘心’。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大爷,要是我和我男人洞房完了,我的下面如果不淌点儿血,你说我男人会咋做?”
大爷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。
大爷明显尴尬了。他有些不愿意地提了提自己的裤子,嘟嘟囔囔地说道:“你个小姑娘,真会撩拨人,连我这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都欺负,耍猴呢。”
四娘见大爷误解了自己的意思,连忙一把拽住大爷的裤裆,说道:“大爷你咋的了?话说道一半,提裤子干啥呢?”
“亲亲娃,你的意思嘛,俺老汉算是明白了。你是个小娃娃嘛,我都快要进土的人了,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事,可能是不会有的了。没关系的,日不成就日不成,也是你有嘴上功夫,硬是让枯木逢春,死灰复燃,连我都没想到,睡了十几年的锤子居然还能挺起腰板!”
四娘笑着说:“我没说不让你日呀!”
大爷瞪大眼睛,无语地望着四娘。
“我还是个处女呢!我以后还要嫁人呢!要是你弄了我的那里,以后我就没办法给未来的丈夫交待了。”四娘说道,“但我刚才不是说了后庭花嘛。你要是愿意,我的后庭花就给你随便弄。这样的话,大爷你既然可以吃个嫩草,过把老瘾,我又能保全自己的处女身,不影响我以后的婚姻。从我来看,这就是两全其美,不知道大爷你咋看呢?”
大爷激动地一拍大腿,说道:“亲亲娃,你说的对!想当初我和我老婆洞房的时候,我专门在炕上铺了崭新的毛巾,为的就是验证她的处女身。还是亲亲娃聪明!屁眼就屁眼!”
老汉说着就颤抖着手,抓住四娘的裤带,然后朝扯了下去。
过程之所以顺利,是因为早已提前解开了腰带的缘故。
老汉毕竟是过来人。
他的第一个动作,就是朝自己的手心吐上一大团唾沫,燃火涂到了四娘的屁股沟沟里。
第二个动作还是吐唾沫,完事后涂到自己的棒槌上。
然后。
就是一头钻进紧如手握的后庭花,
磨啊磨,磨啊磨。
铁杆磨成针。
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,四娘最后都快受不了了,而大爷依旧不慌不满地磨着。
“大爷,你是不是要弄一天一夜啊?咋这么久啊?”
“哈哈,人年纪大了,各方面都退化了,球也麻木了。”
“大爷,你能不能快点儿啊?你把我弄的想拉屎。”
“嘿嘿,亲亲娃,忍忍吧,弄不上那么久的,就让我老汉弄个够。”
“可是这都多长时间了,你就没啥反应吗?”
……
老汉推车,少女跪伏。
一老一少,边干边聊天。
起初,四娘娇喘吁吁的,大汗淋漓的。到了后来,四娘也就没了那份心劲,只是盼望着单调乏一的、不急不缓的进出能够早早结束。
四娘觉得这种事干的久了也挺无聊的。
当然,谁也不会弄上一天一夜。老汉终于还是喷了,只是老汉的喷不像小伙子那么有力,可以一下子飙出去三四米左右的样子。老汉的是流出来的,有气无力地流出来。
四娘是咋知道的呢?
小伙子每次喷的她直肠都舒坦。
而老汉只是突然硬了那么几下子,然后只是觉得屁股里面有东西丢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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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后四个。四娘依旧保持了处女之身。
四娘就是这样一个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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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棒子啊……你咋晃的,晃的我脚底板都痒痒的。”
四娘面色微红,轻轻地喘着,一股又一股带着清香的气味喷在了棒子的脖颈上,耳朵上。
“四娘,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。这么粗的黄瓜,咋进去的到底!俗话说好进难出,就像戴戒指一样,弄不好就取不出来了!你看你的下面,都憋成啥样子了!”棒子故作严肃地皱着眉头说道,“我先给四娘晃晃,然后看能不能慢慢取出来。”
四娘的十个脚趾头都被棒子弄的朝里抓个不停,她娇声应道:“嗯,棒子你就慢慢晃,不急呢。棒子最贴心了……”
一旁的二娘冷笑道:“贴心?依我看,这不是贴心,是傻!屁都不懂,你还指望他能给你弄爽快了……”
四娘急忙朝二娘使了使脸色,可是不解风情的二娘兀自哼道:“他还是个瓜娃子,啥经验都没有,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……”
“姐姐!”
“咋的了?我难道说错了?”
“你没错!但是总得给人家棒子一个机会嘛!让他试试看嘛!”四娘娇滴滴地说道,“要不行,你也可以给棒子教教嘛!你像个没事人似得坐山观虎斗,你就不痒痒?你就不难受?”
二娘张了张嘴,但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。
四娘当然说道她心坎上了。
二娘当然也是暗地里害馋痨呢,可是名义上是让四娘泻火,让四娘常常男色,免得一个人熬成魔了。
然而越是有经验的女人,对这方面的渴求就越是强烈。这和“蜜多不甜”的道理完全相反。你别看二娘坐在一旁,总是挑三拣四的样子,可事实上,二娘的潜意识里正如四娘所说,她也盼望着自己是这里的主角,自己是棒子的土地。
“棒子唉,你真是个贴心的小弟弟,这样晃着,我一点儿都不疼呢。”四娘的娇怯更多的是对棒子的鼓励。
而棒子自然不会让四娘失望。他用柔和均匀的手法晃动着那个粗壮的黄瓜,紧紧裹着它的蜜缝早已开始暗自潮润,暗自湿滑,偶尔的一两声“噗兹”声,更是让四娘和棒子都心知肚明地欢喜。
那是男人心中最荡人心魄的勾魂曲,那是女人心中最浪荡的欢乐颂。
二娘看也不是,不看也不是。她现在开始后悔起来,早知如此,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听四娘的话,就直接把棒子赶出去!而现在呢?
他们两个居然把自己晾在一边,你看看四娘那副骚劲!真真儿能把人给气死!
你说这到底是哪出戏啊?本来四娘是想让我给她当男人的,本来四娘是冲着我来的!
二娘气不过,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那片沼泽,然后一下子就扑到了四娘的跟前,爬在四娘的腿上,一把将棒子的手扒拉开来,然后又握住那根插在四娘柳叶中间的黄瓜,像拔萝卜一样,“噗兹”一声就给猛地抽了出来。
四娘惊得叫了一声,然后不解的望着二娘,而棒子更是被二娘弄的莫名其妙。
二娘满脸不肖,看着四娘那缓缓合拢的的粉色洞穴,鼻子哼哼地说道:“黄瓜是我大半夜光着个沟子摘来的,按理说也轮不到你棒子在这个地方胡来。早就看不下去你们两个的骚劲了!咋,你俩是不是成心给我演戏呢?让我当你们两个的观众吗?哼哼!老娘偏不!要不是我光着沟子,棒子今晚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。妹子,你这人真不厚道。”
四娘羞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,然后嚷嚷开了:“姐姐你说哪哒的话儿呢!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你男人那话儿大的很嘛!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!我四娘一个人呆着,也每个男人让我解解馋!人家棒子好不容易愿意帮咱,咱还这么不待见,姐姐你说说,到底谁不讲理撒!”
二娘依旧气嘟嘟地说道:“不管咋说,你们这样做不适合!”
四娘其实参透了二娘的心思。她微微一笑,然后爬到二娘的耳边说道:“姐姐……这个棒子其实可爱的很!不行就让他伺候我们两个。”
二娘连忙摇头道:“不成不成,这咋能成呢!”
四娘悄悄的说道:“咋就不能成呢?我呢,可以解解馋,姐姐你正好能尝尝鲜!换换口味,说不定是不一样的欢喜呢!咱姐妹两个谁跟谁啊!有妹子的汤喝,就有你姐姐的饭吃,再者说了,我的处女之身是谁破的呀?不是他棒子,而是姐姐你呀!等到我男人回来了,还是少不得姐姐你去跟他解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