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诸天:从天下第一开始的千户
众人远远退离,只见铁战疯狂施展刀法,使得段府内呼呼大风,刀气纵横,阔刀斩在金人身躯,但没有任何作用。
金人抬腿将铁战踢飞数丈,在地上翻滚,然后跟没事人一样,站起来在此发怒般冲向成是非,仿佛毫无疼痛之感。
孟璟没打算出手,正好让成是非磨炼一下腿功,而铁战是个不错的对手。
金人腿法刚勐大力,阔刀被金色之腿踢断,然后金人身法迅速,冲到铁战身边以着肩顶的方式,将铁战再次击飞,金人一跃趁着铁战落地瞬间,欲想将铁战头颅踩碎。
两人战斗场面,使众人为之震撼,场面远比常态成是非与花无缺那一战。
虽然二者简单粗暴,但二者每每一击蕴含的力量极其恐怖。
“请手下留情!”花无缺见此,神情着急,立刻冲去。
江小鱼见此大喊到:“花无缺你想找死?”
江小鱼也不知为何,想去劝阻花无缺,但他一想到花无缺如果执迷不悟可能会被成是非击杀,花无缺会死他江小鱼就不自觉心脏有种刺痛感。
花无缺身份飘逸,施展移花接玉,在金人落地瞬间,将铁战送出小段距离,使得金人从天而降的一踩落空,直接在地上轰的一声巨响踩出一个大坑。
众人见此不由擦拭额头上的冷汗,天下间不管是谁被这一脚踩中,结果不言而喻。
成是非冷冷地望着花无缺说道:“移花宫想插手?”
花无缺连连说道:“并不是,此人是我一朋友的父亲,还请两位大人能够高抬贵手放过他,我看他神志不清,也许是江别鹤所导致的。两位来自朝廷,也不能滥杀无辜之辈!”
成是非望了孟璟一眼,见孟璟神情澹然。
远处的江小鱼,闻言顿时眉头一皱,谁的父亲?姓铁?江小鱼瞬间想起他出谷不久碰到铁心兰,似乎听铁心兰说过他的父亲正好名叫铁战。
想到此处,江小鱼有些犹豫,自己到底要不要帮忙,毕竟铁心兰好几次从花无缺手中救下过他。
忽然此刻从外头跑入三位白衣女子,来者正是铁心兰、荷露、荷霜,而铁心兰站在段府内以着不可思议,与激动地眼神望着倒在地上怒吼的铁战。
泪珠从眼睑滑落,随即愈来愈多。
铁心兰呼喊着爹,跑到铁战附近,喊着我是兰儿。
铁战血红的双眼,彰显着神情癫狂,嘴里还说着杀杀杀。似乎因为父女感应,让铁战有丝触动,双眼血红色顿时褪去,神情呆然地望着眼前的妙龄女子。
“你是兰儿?长这么大了?”声音嘶哑,吐词不清,显然许久未开口说话了。
“是的,爹,我是兰儿!”铁心兰哭泣的喊着:“这五年你去哪了?”
似乎是铁战回忆,然后痛苦大叫,显然是这五年他被江别鹤折磨惨了,铁战目光狰狞地望着江别鹤。
众人相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瞧出了不解与好奇神色,他们很想知道铁战为何如此,为何会听从江别鹤的话。
血亲重逢总归让人感动。
“爹您可以说说发生什么了吗?”铁心兰柔声问道。
铁战随即用着恨之入骨地眼神望着江别鹤说道:“江别鹤你这个伪君子,当初我救你,没想到你恩将仇报!让我受尽折磨,我此刻恨不得饮你血,啖你肉!还江南大侠我呸!”
众人闻言,用着质疑地目光看着江别鹤。
江别鹤眼见铁战根本不是金人对手,铁战又突然神志清醒,江别鹤绝望大笑,眼中带着凄凉,江别鹤知道,他父子俩此刻是在劫难逃了,回首往事种种,让他心有不甘,他所作一切居然会因为朱无视暴露而付之东流。
江玉郎也是一脸的灰白之色,瘫坐在地上,眼神中充满绝望,当今世上除却绝顶高手,谁能从孟璟与成是非手中逃离?
真相大白,他们江氏父子以后都要遗臭万年。
于是铁战在众人难以相信的眼神下,将当年往事缓缓说出,说出一个明面是大侠暗地里却是伪君子阴险小人的面孔。
江别鹤没反驳,没说话,他只是静默地站着。
“江大侠,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等卑鄙无耻之人,我与你为舞,简直令我作呕。”双师镖局的头立刻和江别鹤划清界限。
“江大侠,你为何如此呀?唉!”
“呸,当真虚伪,简直比十大恶人还要恶毒!”
四周之人说着。
“爹,爹你倒是说话呀,说事情不是这样的!我们是被诬陷的!十大恶人之一的话,你们怎么能轻易相信?”江玉郎疯狂地喊着,他在垂死挣扎。
江别鹤此刻双眼无神,站在原地,回忆起当初他在秦家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,可如今他的努力已然灰飞烟灭,事已至此木已成舟,再也没翻盘的机会了。
“你们给我闭嘴,我不姓江,我乃镇江秦家之后,我叫秦别鹤!”江别鹤粗着脖子吼道,他面色鲜红,目光犹如吃人般,他环顾四周那些退缩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