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斗

陈鸿走了一晚上,走到黄鹤楼前发现叶安已经在等他了,现在是清晨江城街上的人还蛮少,刀德义掏出生死状念道:

甲方陈鸿,乙方叶安。

今日相约在黄鹤楼前决斗,生死各凭本事,均是自愿。

刀德义念完退到一边,两人都做了一个抱拳手势。叶安取下腰间的长剑,陈鸿对着刀德义喊道:“刀兄,大刀可否借我一用?”刀德义闻言丢刀过去,陈鸿拿刀一挥,刀德义只觉熟悉。

叶安抢先出手,三根毒针齐发过去,手法之迅捷连刀德义也不禁称赞。陈鸿弯腰闪过,只此一瞬间叶安已经闪到陈鸿面前,举剑刺去,离喉咙只有一厘米时,刀已经顶住了叶鸿的喉咙,颇不得已停住,转身刺出出三剑,喉咙、胸膛、大腿,陈鸿挥刀勉强挡住,身上衣服已经破了几道,叶安深吸一口气,脸上红光四起,一剑斜劈下去,陈鸿举刀一挡,虎口震的生疼,被一脚踹飞,刀也脱落。

叶安把剑插在地上,微微运功,一股热气头顶往上直冒。

陈鸿撕开衣裳,身上青筋暴起,手臂比平常粗了几圈,刀德义惊呼:“这不是血刀门的内功吗。”随着话音落下,陈鸿和叶安已经跤斗在一起,不过二十来招,陈鸿已经口吐鲜血。

陈鸿大叫一声,双手抓住叶安的肩膀,想要以头撞头,叶安双手飞速的往陈鸿胸间一戳,顿时一口热血吐在叶安脸上,陈鸿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,栽在地上。

叶安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陈鸿,拔出剑,唤了几声马儿,抱着拳说:“刀兄有缘再见,告辞。”翻身上马,留下一具尸体。

刀德义将陈鸿抱了起来,街上已经有了不少人,都在议论黄鹤楼的掌柜怎么死了,刀德义找了个地方火化尸体之后。走进黄鹤楼,看到小二还在招呼客人,便走过去:“以后你就是掌柜了。”便走了,留下小二一个人在原地迷惘。

刀德义临走前看了眼黄鹤楼的新牌匾,笑着说:“真不错。”

刀德义现在心理很是疑惑:血刀门功法黄鹤楼的掌柜怎么会的,而且血刀门数十年前就已经被断刀门覆灭了,只得回门派中问个清楚。

出城门不远,刀德义听到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,随即施展轻功,几番寻找,在河边的一棵大树下看到几人在打斗,一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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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女打的火热无比,还有三个身材修长戴着面罩的汉子在一旁持剑瞧着,随时准备上去帮忙,那女子穿着一身白色长纱,两束银钗盘住了头发,,一张脸白净靓丽,丝绒一般的眉毛配上两片薄薄的嘴唇让刀德义心动不已。

这女子使的一手舞水剑法,化劲棉长,舞水剑法是数十年前江湖上一位姓龙的女前辈所创,多用于女子学习,刀德义曾有幸见师娘耍过,但那男子戴着面罩使的剑招全是阴险招数,招招刺向双目咽喉下体,劲力非常之大,女子只能一味招架。

两人又拆的三十招,面罩男子大喝一声,左脚猛的向前一踹,女子侧身躲过,然而对方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急速刺向女子小腹,女子闪躲不急挥剑一挡,与此同时面罩男的剑横劈向女子,被铁板桥躲过,女子还未起身,便被面罩男一脚踢倒,剑指咽喉,同时示意树下几位同伙围上来。

白纱女子头一扭哼了一声:“阿七你要是还念及我白家的养育之恩就放我走,或者一剑刺死我,但你要我做皇帝的妃子万万不可能。”持剑男子收回长剑,缓缓开口:“小姐,白家的大恩大德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报答,但皇命难违,小姐跟我去面见皇上吧。”

“我呸!你从小便没了父母,我爹娘从亲手儿子般把你养大,传你武艺还给你谋了锦衣卫的官职,现在白家被株连九族,你不能有所帮助就算了,还让我去服侍仇人,真是狼心狗肺,真是我白家看走了眼。”白玉兰愤愤不平的说完,举剑便要自刎。

阿七眼疾手快的打掉长剑,一指点住白玉兰穴道。看着凄惨的白玉兰似乎有很多话想说,但却只是一句:“对不住了。”阿七抱住白玉兰准备带走。

一旁的刀德义却是早也忍耐不住,举刀挡在了几人面前,阿七见来者不善,示意三人上前。刀德义挥起大刀运起全身内力,一招劈阳斩,横劈过去,三名锦衣卫不敢硬接,纷纷闪开,刀德义这招只是佯攻,刀势未减,笔直冲向阿七,只见对方抱着白玉兰一个铁板桥躲过了这一劈,右手持剑刺向刀德义左眼,刀德义回刀不及,使出大力金刚指一指点向长剑背面,剑尖离刀德义的眼镜不过两寸,险些刺中,好在被点开.

两人各后退一步,阿七称赞道:“好指法,阁下使的莫非就是少林七十二路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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功中的大力金刚指,敢问阁下高姓大名,不知为何要于朝廷作对。”

刀德义并不接话,反问道:“既然这位白小姐对你有恩何不放了她,以你这身武功何须在朝廷讨一碗饭吃。”

阿七还未说什么。刀德义身后的一名锦衣卫大骂道:“大胆贼人,皇上的圣旨岂是你能违抗的?要不是七大哥为人很好,你现在只怕已经瞎了两只眼睛,趁七大哥没有下杀手前赶紧滚。”

刀德义冷笑一声道:“他真是个好人,不报养育之恩,反倒为仇人卖命。”阿七苦笑了一下,可惜戴着面罩谁也看不出来。几名锦衣卫还想争辩,阿七挥手示意不必。刀德义眼看交涉无过,运劲双手上,冲向阿七,一式追风斩,从地上往空中斩去,刀还未到身前,阿七就听到感受到一阵风吹来,侧身一闪,却发现刀向白玉兰斩去,而她也是紧闭双眼视死如归,阿七举剑刺向刀德义胸膛,想要逼他回刀格挡,可刀德义不管不顾,情急之下一把推开了白玉兰。

刀德义一指点开刺向胸膛的剑,可惜还是划了一道口子,身形一闪解了白玉兰穴道,催促她赶快走,白玉兰随手扯下一片布料,给刀德义包扎起来。四名锦衣卫已然围了上来,此时想逃难如登天。

阿七没有动手,其他几人也不敢上,白玉兰凝视着阿七说:“刚刚你既然不想杀我,就放了我吧,送我到皇帝身边,只要皇帝不注意,我就会自杀,到时候还是死。”

阿七无奈的摇摇头:“对不住了,只能擒住大小姐。”阿七在从小在白家长大,所学武功皆是白玉兰的父亲白展堂所教,尤其是所学轻功月影十行,久负盛名,脚尖轻轻几点,身影一闪,便到白玉兰面前,刚准备动手,刀风呼啸而至,只得闪开,白玉兰趁机溜出包围,阿七见状去追,刀德义挥刀一砍,眼见三名锦衣卫要追上白玉兰,赶过去挡住,而阿七也趁机跟上了白玉兰,刀德义想要拖住阿七,但苦于被三名锦衣卫缠住,不得脱身。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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